就开始绣虎头鞋,只不过这个她不大精通,没肚兜衣裳绣得好就是了。
谢沉处理了一会政事,下意识往这里瞧了瞧。
“听月这么喜欢女孩?”
为什么这么说呢?
因为他这几日看着,她手里的颜色大多很粉嫩。
裴听月纳闷:“皇上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颜色。”
裴听月眨眨眼低头,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,表示,“这个男孩也能穿。”
谢沉看着那水青色的料子,陷入沉默中。
反正他没穿过这个颜色的衣裳。
裴听月看穿他所想,说道,“它年纪小,不拘什么颜色都能穿。”
谢沉想了想,提议说,“要不召宁院判过来,让他把把脉?诊出它是男女,也好给它准备东西。”
裴听月沉默须臾。
把脉吗?
其实她也挺好奇的。
可让宁太医把脉的话,万一是个男孩,风声走漏,怕是后宫那群人又不安分了。
还不如等她回宫了,让云筝单独给她把脉。
裴听月压下种种思绪,回道:“不要。”
谢沉垂下含笑的眉眼。
不要就不要吧。
无论男女,她生出来的,他都会疼爱。
裴听月绣累了,放下针线歇了一会神,倒想起那日的情景来。
“其实嫔妾能猜到一点。”
谢沉挑眉:“嗯?”
裴听月轻轻抚上小腹,说道:“它有些调皮,气性也大,前几日踢了贵妃娘娘好几脚呢!”
谢沉:“…”
他心里不可控制地冒上酸水。
踢了谁?
宋凌云?
他从桌案后起身,蹲在裴听月面上,小心伸出手掌覆上去。
“它动了?”
裴听月颔首:“就下雪那日。嫔妾和贵妃娘娘吃着锅子,他就动了。”
谢沉有些疑惑:“那这几日,他怎么没动?”
裴听月没好气道:“动干嘛?它一动嫔妾不舒服。”
其实也不是多痛,就是她有些不适应而已。
听见不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