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了一边。
可那人偏不如他的意,手脚并用爬了过来,又黏糊上他。
谢沉还没开口让她下去,她就搂着谢沉委屈诉苦,说那日有多害怕,想不通淑妃为何要陷害她,说有多想见他又生生忍住。
没一会,又是泪眼朦胧的模样。
这下谢沉也没法开口让她下去,只好抱着她耐心开导起来。
裴听月好一阵诉苦,又愤愤道:“这些不是让嫔妾最生气!最生气的是那叛主的宫女,居住把脏东西放进嫔妾的钱匣子里面,剩下的银钱嫔妾看着就膈应,只能被迫花掉!嫔妾让人做了新首饰呢,到时候打扮给皇上看!”
她一边说着,还一边不老实地用手比划。
谢沉用巧劲箍着她的腰,以防她摇来摆去的滑掉下去。
闻言,他轻笑:“你气成这样,朕还以为你要把银钱扔掉呢。”
“嫔妾才不会这么浪费银钱!”裴听月像是不能理解,立马反驳。
谢沉夸赞了她一句,又问道:“多少银钱?朕给你补上。”
他心下明白,她出身不好,想必匣子里银钱就是全部,有心想补偿给她。
裴听月脸又红开,不说话了,开始哼哼唧唧,再三追问下才小声道:“不用、不用。”
谢沉用出绝招:“那朕问你身边的宫女了?”
裴听月只好乖乖回答,她拱在谢沉怀里,闷闷回答:“三百两…”
反正皇帝有钱,她说个双倍,不过分吧?
谢沉捕捉到话里的痛心疾首,不由得失笑。
他掂掂怀里的人,笑道:“朕给你补上,再给你赏赐一些。”
裴听月大为感动,她含情脉脉看着谢沉,“多谢皇上。”
面上如此,内心却是后悔。
早知道皇帝这么爽快,她就说五百两了!
晚间谢沉是在长乐宫后殿用的膳食。
待他走后,裴听月重新坐在了梳妆台前。
“快快快,给我上妆,贵气点的。”
云舒纳闷:“这个时辰了,才人上妆做什么?”
裴听月扬起一抹笑意:“去内务府。”
“内务府?”
裴听月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