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傅玉央得到了最新消息,靳劭飏已经和顾海汇合,正在赶回来,并且还接到了他的电报:“安全,后天或可抵家。勿念。煜之亲电。”
她终于重重松了一口气,同时心情又悬了起来,因为电报上没提他有没有受伤,她心里很不踏实。
可是,她又不能去迎他,这种等在原地的滋味,并不好受。
晚上又是一夜难眠。
小菊不在,淮秀陪着。
她都吵得她睡不着了。
天亮,淮秀梳妆时,取笑她说:“只盼姐夫早点回来,要不然某人要憔悴不成人形了。”
两姐妹睡的是次卧,不是主卧——傅玉央觉得主卧是夫妻领地,他人都不宜入住——西次卧里按了床,本来是要给南方滟睡的,后来她回去了,这里就空了。
“是啊是啊,我也盼着他早点归来。要不然我要老上十岁,到时,他怕是要不认得我了?”
傅玉央嘻嘻笑着自我调侃,一边往脸上抹着精华——女人是水做的,虽然她还很年轻,但到底已经不是十七八岁,补补水,做一做面部护理很重要。
以前,她不怎么在意这些,行走江湖,有时她会故意把自己整成一个叫花子,不用乔装时,她也从不擦粉。
青春本来就是一种美。
但这不代表她不懂美。
母亲夏侯静可是时尚达人,最精于养颜了,作为她的女儿,从小被熏陶着,当然也谙个中精髓。
这天,小菊还是没有回来。
她跑去傅宅要过人,可六舅说:“我让她办事了。”对外却说:“小菊偶感传染病,需隔离养着,暂不能回大帅府。”
六舅神神秘秘的,也不知背着她在做什么坏事。
她悄悄问了彭生。
这人的嘴也紧得厉害。
问不出所以然,那就只能不问了。
一整天忙碌,下午五点,下班了,从楼上下来,在门口,一个有点眼熟的家伙迎了上来,被关山老远截住,寒声叱退:“外人不得靠近。”
现在,但凡不熟悉的人都不准轻易靠近她——就怕类似傅夫人的遇袭事件会在她身上再次上演。
“二少奶奶,我们四小姐想和您谈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