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,你和谁接的头?”
天呐,大帅府内果然有人要致靳劭飏于死地。
“那人是谁?还有,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?”
她惊站起,怒叫了过去,心里不断的念着:他受伤了,在浦风谷,有人想弄死他,他正陷在万分危急当中——当这些信息汇聚在一起,她的眼皮顿时噌噌噌直跳起来,本来就浮躁的心,越发乱作一团。
“玉央,你冷静一下。”
夏侯战忍不住提醒了一句。
傅玉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了,但,如何能不激动?
那是她丈夫,所谓关心则乱,这是常人避不开的情绪。
“昨晚刚得到的消息,接应的人具体属于谁的手下,我不清楚,只知道她的代号为老鹰。每两天会去永乐茶坊接头了解最新消息。如果有紧急事件,就以烟火为应,约在永乐茶坊附近的街房花园见面。”
永乐茶坊?
她眯了一下眼,记下了这个名字:“这个消息你传给她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放完烟花,就被抓了过来。”
这个消息,倒是让所有人定了定神。
傅玉央暗暗松了一口气,坐回到了椅子上,喝了一口水:“很好,很好……彭生,这件事,你干的好……把这个人押下去,好好看着……”
“是。”
“回头来领赏。”
“不用,这是我份内的事。”
彭生带人下去。
傅玉央又喝了两口茶水,抬头看向夏侯战时,一脸正色地叫道:“六舅,我要去浦风谷。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
夏侯战就猜到她会这么说,断然拒绝,话里没半分商量的余地,脸色更是沉了又沉,一脸的山雨欲来。
傅玉央是知道夏侯战性格:说一不二,和母亲一样,脾气极臭,经由他否定的事,很难再让他改口。
她一下急得要炸裂,态度同样坚决地吼了回去:“六舅,你没听到吗?煜之受伤了。”
“受伤了,你也不准去。”
夏侯战语气霸道无比,嗓音比她响多了。
“六舅……”
“不准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