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南方滟现在人呢?”
直到快走到玉缘居门口了,她才问到南方滟那个煞风景的介入者。
其实,她根本就不想说起她,太扫人兴致,但是此人的存在,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事实,更是一个麻烦。既然是个麻烦,就得正面面对,而不是逃避。
“大夫人接去她的园子了。”
他淡淡回答。
“哦!”
看样子,没谈好——话说,那人太能穿牛角尖了,有点傻。
“你们谈得怎么样?”
她想了想,还是问了。
靳劭飏踢着脚边一块小石子,将它滴溜溜踢进了草丛,“我把我该说的全都说了,就看她怎么想的。这一次,我说得有点绝,应该可以断她心思。”
既然如此,以前你怎么没这么做?
这话,她没问。
他做事,一定有他必须这么做,或不需这么做的理由。
“那……我能问一下,您私下和她说了什么吗?呃,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和我说,也无所谓。”
这世上,再亲密的人,都会有一些自己不想说的私~密的,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所以,她尊重他说或不说的权利。
“又不是什么军事机密,没有什么不可说的。”
语气无比坦荡。
而她喜欢他这份坦荡,更好奇之前他为什么选择单独说话——或者他说的原因,会很伤南方滟的面子,所以,为了不再刺激她的自尊心,才有了如此做法?
两个人缓缓走进玉缘居大铁门。
门口卫兵敬了一礼,两个人又缓缓往里走。
园内亮着路灯。
漂亮的小楼,沉浸在迷人的夜色里,安静,优雅……
待来到秋千边上,靳劭飏拉着她坐了上去,两个人相拥着,望着天上那满眼的繁星,什么也没说,她也没再催问,想来那个绝情的理由与他来说可能很特别,所以,他情绪忽然就变得压抑了。
沉默良久,他才继续往下说道起来:“玉央,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?”
怎么提到婆婆了?
她凝神想了想,才接话:“刚刚听父亲说起,婆婆妈死于战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