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中华倒也没再说什么,沉默了一下,遂道了一句:“回头我再去看看他……大家开饭吧!”
在靳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那就是:在宴席上,只有家长开动了,其他人才能开动。
闻言,傅玉央开始执筷用餐。
说真的,她很不喜欢和一大家子一起吃,她与靳劭飏的关系是渐渐融洽了,但是和他的这些家人,却没办法做到真正的亲如一家:一来,初初嫁过来,还生从;二来,靳家这些人,一个个生着私心,利益关系太复杂。
餐桌上,男人们谈得多是政治和经济,以及国内外的形势。
傅玉央听了一些,以前,她不大喜欢了解时政,不过现在,她有在收集各种消息,所以,他们谈的,她都听得懂,而且了解的很清楚,但是,她没有多说一句。
有时显得太过聪明,会让当政者忌惮——所谓大智若愚,也是一种人生境界,锋芒过胜,会招杀身之祸。
特别是在政治和军事上,男人不喜欢女人干政——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话:女子不得干政。干政的大多没好下场,所以,在这个父权社会里,少有女人能左右国家政治走向的。
在靳家,女人,可以从商,可以被养,但不能把持军政。
靳夫人够厉害了吧,军政上的事,她一律不得干预。
而她傅玉央,只是一个刚进门的新妇,又是江南那边过来的,不宜参予政治军事方面的讨论,会被人猜忌的。
“玉央,听说华夏后天会在市中心召开自助茶会,正式和江北的商人见面。到时你舅舅夏侯战也会过来?”
靳中华突然将话题扯到了她身上。
傅玉央忙放下了筷子,恭敬地应道:“对,接下去我可能会忙碌起来。”
“忙得过来吗?”
“起初时肯定会有点不习惯,但是,有我舅舅还有茹姨、梅姨在,不会有大问题。”
她说得自信满满。
“要是你有什么不懂的,可以问你们母亲,虽然你们母亲没出过洋,不懂洋文,也不大了解国际行情,但是经商之道,万变不离其中,多少能帮得上一点忙的。
傅玉央淡淡瞟向靳夫人,含笑点头道:“是,玉央知道了。往后若有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