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改平常待她的温存,眼神显得颇为严厉。
“玉央,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你男人?遇上这么大的事,都没让陈年捎口信给我……”
不管是她被云瀚绅掳走,还是香草之死,都是大事,结果,他这个做丈夫的却是最后一个知情。
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傅玉央明白的,这份严厉,不是因为他想凶她,而是因为他太过在乎她。
车窗开着,一阵阵清风吹来,傅玉央淡淡地捋了捋头发,瞟以一眼,静静地反问起来:“和你说了又能怎样?”
他不觉一愣。
“让你为了我的事,急匆匆从北地赶回来吗?北地阅兵不是小事,你知道,我也知道。”
她无比冷静地分析着:“你在军中并不如意,这一点,我更是清楚,靳劭飏,如果以后每遇上一点小事就要让你出面来维护我,那我这个人还有什么用?”
“这不是小事,你都被云瀚绅劫持了……玉缘居更是闯进了刺客,香草都死了……”
靳劭飏想想就后怕。
“那又如何?”傅玉央淡淡道:“我现在好好的不是吗?”
一顿,又道:“比起你的军务,我这边的事,都不算大事不是吗?假设有一天,爆发了战争,你在战场,我在家里遇上类似的事,难道我该捎信给你,让你飞奔回来救我吗?不能的。军人以保国卫民为己任。只要到了部队,就得放下个人意志,尽忠职责,把小家小爱放到一边。这也就是当初我不想嫁给你的另一个原因:作为军人,你得顾大家,而不能存私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