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件事,香草的是间谍一事,的确是被冤枉的,云瀚绅已经亲口承认,他是受了四弟的指使,才在香草身上套了这么一个罪名。
“第二件事,关于军事布防图一说,更是四弟在香草身边伪造的一个罪名,四弟,看样子,你想否认吗?”
在旁的靳劭离嘴一动,似要反驳,傅玉央哪还会给他机会,冷冷一笑,抢断道:“四弟,你身上是不是少了一件东西?”
这话题转得有点快,令所有人都一怔。
靳劭离一时没回不过神,“什么东西?”
“你的胸针呢?”
傅玉央指了指他的衣领:“我记得你最喜欢戴一枚仙人球似的胸针,现在它在哪里?”
靳劭离顺着他所指的地方,摸了摸领襟,想都没想,回答道:“今天我没戴。”
“是没戴,还是落在了案发现场?”
傅玉央伸出手摊开,手掌心正是那枚很像仙人球的别致胸针:
“这是香草醒来时发现的,被严刑逼供前,她将它塞在了亵裤上的小口袋里,我被劫持,香草想到了这个,交给了茹姨,茹姨刚刚才给了我,我看着有点眼熟,想了好久才记起,这是四弟你的东西,对吧……四弟,事到如今,你还有何话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