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然后自杀在了玉缘居的防空洞内。请她来看一眼。陈团长,你去……”
“是。”
陈年答应,心里一片惊骇。
夫人为什么非要置香草于死地呢?
这太没道理了。
彼时,靳夫人正在园子里算账。
“什么?你说我园子里的于叔,跑去玉缘居杀了香草?”
听了陈年的禀告,她露出了匪夷之色。
“是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那就是一个花匠而已。”
靳夫人一口否认。
“回夫人话,我和江山,由四少带队,刚刚才把二少奶奶护送回来。一进门就听说香草被杀。前后左右一查,我们在玉缘居防空洞内找到了那个于叔。可等我们赶到时,他就已经自杀。夫人,防空洞内,另一个出口是塞死的,只有二少才有钥匙,且,我们查过,断无有第二人在场的可能。且,杀死香草的子弹,和他自饮的子弹型号一样……”
这番话,顿时令靳夫人哑口无言。
她狠狠地抓着钢笔,心头堵着一团纷乱,想了半天,才道:“巧姑,杨姑,走,去玉缘居看看……”
巧姑和杨姑对视了一眼,应了一声,心情异常凝重。
无他,事态越来越复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