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着。”
“事发后,封锁园子没?”
“有,我立刻吩咐锁了前园大门。”
“很好。这人应该还在玉缘居。围墙那么高,大白天的,他想翻出去很难。”
傅玉央想了想,转头吩咐道:“江叔,陈团年,烦你把所有人给我集中起来。看看有没有陌生的外院听差的混在其中。”
“是。”
江山和陈年应命而去,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傅玉央转过头,看了看香草那惨死之状,又睇了一眼小菊那悲切的模样,旁站的茹姨也是深受打击,心下顿时涌起一片歉疚——忽深深自责起来。
如果她不在外面耽搁这么久,也许香草就不会死。
但也不一定。
对方是有备而来的。
现在唯一幸庆的是,茹姨没事。
如果茹姨和香草一起出事,那她身边就越发乱了。
等等,或者对方的目的就是想一次干掉两个,只是,正巧茹姨不在,所以,逃过了一劫。
想想啊,茹姨可是她身边最最重要的一个帮手,茹姨要是没了,那她就真的要乱成一团了。
“巧姑和她的人,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
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你被劫走后。”
巧姑是知道的,茹姨会一刻不离地守护香草,所以,唯她是知道这个情况的,也就是说,那人应该来自璟园。
或和巧姑有关,或和杨姑有关,或和夫人有关,又或根本全都无关,对方只是想把这水搅得更浑一些,以达到其挑剥离间的目的……
“小姐,你想到什么了?”
茹姨见她陷入沉思,问了一句。
“没什么……茹姨,你给香草整是一下遗容,给她打一副上好的棺材,让她死得体面一点。”
说这话时,傅玉央神情甚是悲恸。
虽然她与香草没多深的感情,可总归是打小就相识,跟着她来了江北,这才几天,平白就遭了这样的不平,含冤惨死,这让她心中戚痛。
“是。”
茹姨含泪答应着。
傅玉央走了出去,一脸决然之色。
今天,若不把杀害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