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人靠衣装,佛靠金装,这话,一点错也没有。
一身污秽、满脸乱髭的云瀚绅,沐浴更衣之后,露出了白净的脸孔,五官端正有型,身材魁梧高大,穿上一身合身的西装,举手投足之间,立刻就露出了隐隐的霸气,虎目威利,炯炯有神,一看就知是个有来头的人上之人。
“不错,颇有东北汉子的男子气。”
傅玉央赞了一声。
一种环境养着一种人,像云瀚绅这样的人,从小养在世家,年少投身军戎,东北汉子的野性,深深的扎根在骨子里,不是两三年的牢狱之灾就能将他磨尽的……
相反,这几年的困境,反而可能成为激发他崛起的力量。
“那比起你男人靳劭飏如何?”
云瀚绅扣完扣子,摆了一个酷酷的站姿,望着闲闲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的女人,坐得淑女,神情闲适,巧笑如花,衬得容颜绝美无双——这样的女人无疑是雍容典雅的,如果不是他心里已经装了一个女人,想来也一定会被这样的女人迷惑住。
她有一种让人想犯罪的迷人气质,情不自禁会被其吸引,甚至于折服。
会让男人觉得,若能征服她,能大大满足男人骨子里的骄傲。
“没法比。”
“是我比不上他,还是他比不上我。”
一直以来,云瀚绅自认是东北数一数二的美男子,哪怕是放眼天下,也少有几人能比得上他。
“一个是我男人,一个是陌生人。真要比,我自然倾向自己男人,你算什么东西?”
这话,说得够厚颜无耻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云瀚初不觉再度哈哈大笑,并且直摇头:“傅大小姐还真是伶牙利齿,坦诚直率。”
“这是大实话。”
傅玉央说得一本正经,说完却笑了:其实,他不差。
“哎,要是当初靳二少长得贼眉鼠眼,那你还会北嫁吗?”
对此,他有点小好奇,最终还是忍不住八卦了一句。
听罢,傅玉央不觉轻轻一叹:“云大公子这是想折辱我母亲的眼光的?要是没经过我母亲挑剔的审核,谁有那资格成为我的丈夫人选。”
语气那般狂傲,不觉惹得云瀚绅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