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~点多。
靳大帅府,玉缘居。
傅玉央在睡觉。
昨晚上,她腹疼了一夜,清晨,她起来吃了点东西,又折腾了好一番后才睡沉了。
一睡就睡到了午后,而且还做起了春~梦。
她梦到靳劭飏回来了,将她压在床上深吻,罗衣落地,肌肤相亲,眼见就要合而为一,她正心脏狂跳,想着要不要拒绝,更在害怕会不会很疼时……
画面突然一变,整个世界天摇地动,新房哗啦啦全塌了……
有人在喊:“玉央,快醒醒,出事了,出大事了……”
她吓坏,猛得一睁开,想第一时间逃出去,定睛一望,却是茹姨在推她,脸色无比凝重,至于新房,好好的呢,房里也没那个刚刚在梦里把她吻了一个彻底、想做坏事的男人。
想到那画面,她脸红了一下,一边坐起,一边揉了揉眼睛,迷糊地问:“现在几点了?这是……出什么事了吗?”
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,茹姨是不会专门跑来吵醒她的。
“香草被靳夫人的警卫给拿下了,没问过我们这边,就将人打了一个皮开肉绽,现在他们已经把人投入了大牢。”
香草是茹姨的手下,今年二十一岁,是茹姨一手调~教出来的。
按茹姨的意思是,打算将来让她接她班的,那丫头心算很厉害,人又机灵又勤快又能吃苦,茹姨一直将她视为女儿一样养着。
打了半个哈欠,因为这句话,傅玉央心头一惊,目光跟着一尖:昨天靳夫人没能拿下文疏,今天直接问罪了香草,这动作,也太快了吧!
“什么罪名?”
如此大动作,按的罪名肯定不会小。
“悄悄潜入大帅办公室,意图偷盗靳军的军事分布图,被逮了个正着,且当场从身上搜出了地图。刚刚靳夫人派人通知,看样子这是打算以这样一个罪名结案了……”
茹姨沉沉回答道。
很显然,这是对方故意设下的陷井,为的是抹黑傅玉央,让所有人都觉得傅家嫁女儿来靳家,那是意图不轨,想要毁江北的江山大业。
傅玉央听罢,不觉沉沉一笑,轻轻捋了捋睡乱的短发,哼哼道:“靳夫人还真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