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傅玉央睡着了,睡得特别的沉。
最近这段日子,与她过得真是太累太累,再加上这番奔番,最终,她依偎在靳劭飏肩头沉沉睡了去。
靳劭飏让人把那几个人押去了影子卫队暂时驻扎的地方,情况基本上已经摸清楚,不用调查,也已经了解得差不多,不过,他没打算马上放人。
而后,他带着她回了静公馆,抱着熟睡的她进了主楼。
一进门就看到夏侯淳坐在那里,一身军装,满身严肃,正和夏侯渊下棋。
他越过他们,往楼上而去,没作任何虚假的客套。
夏侯渊瞄了一眼,根本无心下棋,整个人浮躁极了,闷闷对神情同样恍惚的夏侯淳说道:“父亲,我会另外再找机会的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夏侯淳推开棋盘,整了整领扣,不想再下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夏侯渊蹙眉疑问。
夏侯淳往外去,扔下一句:“字面意思。”
“父亲。”
夏侯渊追了出去。
“不用再对付靳劭飏。”
“为什么?您想让玉央永远留在江北吗?万一南北打起来怎么办?万一靳家亏待她怎么办?”
夏侯渊急得直叫。
门口,夏侯淳望着满夜的风和雨,望着远处那通亮的灵堂,喃喃道:“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承之。这已经是玉央自己的选择。我无权干涉。”
大跨步,他投入了越来越大的风雨当中。
楼上,靳劭飏将玉央放到床上,给她盖上被子,松了一口气。
今晚的事,太惊险了,但是,她能第一时间跑来找他,他很高兴。
不管怎样,他在她心里应是越来越有地位了。
轻轻地,他在她额头吻了一下,满脸尽是怜惜。
等下来时,夏侯父子已不在。
待去了灵堂,他看到夏侯淳坐在冰棺边上,神思幽幽早已游走到了千里之外。
夏侯渊则在给亡者烧纸钱,好似之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。
他让小菊去陪着玉央,自己一径又守到了天亮,然后去叫醒玉央,对她说:“要出灵了。”
刚被吵醒的玉央,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