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夏侯静坚持。
“父亲,我会看着母亲的,她要是话多,我就让她睡……”
傅玉央也看出来了母亲的精神真的不太好。
“好吧,那我们出去了!”
傅继业很细心的替夏侯静在背后多靠了两个枕头,又给她捋了捋有点凌乱的头发,这才和夏侯战、傅劭飏一起走出去,合上了门。
夏侯静突然就轻咳了起来。
傅玉央忙给母亲倒了凉白开,服侍她吃了几口。
待止了咳,夏侯静笑得苍白,要求道:“玉央,抱抱妈妈……自从认下这门婚事,你已经足足有三年不和妈妈亲近。妈妈知道,你一直在怨我,恼我,还在刻意疏远我,但为了有一天要是想和我翻脸,也不用那么顾着那份母女情了是不是……”
“别说了,母亲,都是玉央不是……”
她倾过身子拥住了母亲,紧紧地抱着,心头疼得厉害:这才几日,母亲的身子竟就瘦成这样子了……
“玉央,母亲的婚姻是失败的,我和你父亲,不是不相爱,而是被太多的旧封建传统束缚住了。
“这些年,我恨着你父亲,也恨着自己,独独放不下心头的骄傲,破镜重圆,也让你对婚姻生了惧怕之心,对世上的男子生了诸多失望。
“玉央,你的眼界儿太高,这不是坏事,可是也容易误了终身。
“煜之甚好,只是你们夫妻齐心,必能白头到老的……”
夏侯摸着女儿的头发,“早早定下心来吧!世界再大,总得寻一处温暖的小屋,找一个贴心的人,将这人生每一个必须经历的阶段都经历一遍,才不妄我们在这世间走上这么一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