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颇有门道,可惜啊,心胸到底是狭隘了一些,也难怪江北的经济一直不温不火。
靳劭飏不知她在想什么,只细细端详她手上的红肿,说:“等一下得去擦点药……”
“嗯,先敬茶……”
她淡淡地又从古管家手上接过茶盏,再次恭敬无比地奉上,说道:“母亲,出阁之前,家慈与我说,父帅是江北的主心骨,而您则是靳家的灵魂,玉央生性不拘小节,有点大大咧咧,他日还请母亲多多照拂,莫要怪责玉央生性鲁莽才好……”
来的时候,母亲再三交代:“靳夫人有点小家子气,这全是被旧思想给毒害了,但心中正义还是有的。初初进府,你当理让,她要肆意欺负你,你再还击,免得落人口舌,反说了你新媳妇的不是。你要知,煜之在靳家并不如意,往后你当协助他,夫妻同心。
所以,这一次,她忍了。
靳夫人见她应对有据,说得也动听,又见靳中华淡淡地睇她,眼中似有警告之意,只得接过茶水喝了,给了红包。
然,待她抬头瞧见儿子那副惨遭遗弃的模样,心下不觉又生了暗恨:
傅玉央,以后,我定不让你有舒坦日子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