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劭飏后来再没有见到“傅玉央”,在前厅和未来岳父傅继业下了一盘棋后,临走时,傅夫人悄悄塞了一份牛皮纸袋给他,上了车一看,才知是全新的坤书。
很显然,傅夫人一心想玉成这门婚事,只是玉央心下到底是怎么想的,此行没能弄清楚,他有点遗憾。
待回了大帅府,才从车上下来,就看到南方滟从主楼出来,见他回来,一脸欣喜地迎了上来,叫道:“煜之……”
“滟子,你来了啊,听说最近动了手术,还好吗?”
靳劭飏瞄了她一眼,除了脸色有点苍白,好像没什么异样的。
“谢谢关心,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之前你被袭的消息传来时我在医院里,急得我要死,幸好你没受伤。”
南方滟满口皆是关心。
“嗯,我一向福大命大,谢谢挂心。”
靳劭飏的语气,总是不冷不热。
南方滟看着心下酸得就像喝了一坛子的醋。自从他进了军营开始,这十年,他俩的关系,那是一年比一年淡。他在国外读书时,她月月去信,而他一年也难得回一封。待他回国,她时不时来找他,可是他呢,总是避着。
“对了,今天上午,我在家闲着没事,做了一些桂花糕,你要不要尝一尝?等着啊,我去车里取……”
她飞快的去自家车里取了食篮,掀了篮盖,里面是喷香喷香的糕点,还是心形的,上面有图案,是十二生肖。
“来,尝尝。”
桂花糕是靳劭飏最爱吃的糕点。
每一次见到桂花糕,他都会忍不住去尝上一尝。
这一次也没例外。
他挑了一块印着龙生肖的塞进嘴里咬了一口,脸上的神色温和了不少,“嗯,挺好吃。”
“真的?”
南方滟的眼神跟着一亮。
“真的。”
“那我给你送去你的玉缘居。正好,我想借本书来看。”
她这是想找机会亲近他。
靳劭飏哪能不知。
“顾海。”
他不动声色地转头叫了一声在附近溜达的顾海。
“有。”
顾海立刻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