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去提亲,也得好好筹划筹划……”
“谢谢父亲,我这就去给母亲报喜。”
靳温晴欢天喜地跑了出去,快得就像一阵风似的。
靳劭锋看着好笑,又不是她娶妻,怎么比他还要高兴?
“父亲,这婚事,恐怕还得从长计议,我不想为难阿毓……”
想想那天她的态度,他可不觉得这事容易。
“什么叫为难?有利益才能有联盟。只要双方家长同意,她不答应也得答应……要不是你们俩个私下瞒着我把人带了出去,这番夏侯渊过来领人,我可以直接向夏侯家提亲,他要敢不同意,我就把人直接扣在这里,直到他同意为止……夏侯渊是个识趣的人,太清楚联姻的好处,何况还有傅夫人,她必会乐见其成的……”
靳中华在大帅位置上坐得久了,说起话来一惯是自行我素的,只考量利得,可不会在意对方乐不乐意。在军中,军令如山,他的话就是王法,谁都得卖面子……
这种霸道是父权的一种表现,也是封建旧思想的流露,是靳劭飏不喜的,也让靳劭锋心生厌恶,在这个家,他们的父亲就是这样一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