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三天时间,她一口气就将它看完了。
“你看得懂法文?”
傍晚时候,靳劭飏从军营回来,上楼时,看到客厅阳台前,傅玉央懒懒蜷坐于沙发,手上捧着他的书,正津津有味的看着。
师父给的药很管用,三天时间,她的面色又恢复了红润,安安静静沐浴在夕阳底下的她,面前还摆着一束新摘的鲜花。
凝脂如玉,人比花娇,赏心阅目的画面,叫人移不开眼,就这样大剌剌地霸占着他的世界,却没有半点违和感,似乎她生来就该坐在他的屋子里,就这样闲读文章,浅笑赛花。
他看得有点走神,好半天才没话找话了一句。
“会一点。”
傅玉央这才从书上回过神,抬头时,看到他穿了一身凛冽军装,手上捧着一顶军帽,男儿的刚硬,和他自带的淡寡相融,令他显得格外的威武霸气,英姿飒飒。
这是她第一次瞧见他穿军装,黑藏青,衬得他满身肃杀,而莫名生了距离感……
这人天生就该是个军人。
“你喜欢拿破仑?”
她示意了一下手上的书,不咸不淡地问。
“我想,这不能用喜欢两字能简单概括的……”
靳劭飏走了过去。
“哦,愿闻其详。”
傅玉央看着他将军帽搁到茶几上,解开了军装最上面的扣子,将她的下午茶倒了一杯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