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成那见过如此阵仗?连忙受宠若惊地坐了半个屁股,说道:“早听说过沈先生大名,今日有缘见到,实在是三生有幸。劳沈先生久等了。”
沈文渊指着满桌的珍馐美馔,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哪里哪里,刘主簿平日为御史台事务操劳,今日特备薄酒,略表敬意。”
说罢,他端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。
刘成见状,也赶忙端起酒杯,手微微颤抖,心中虽紧张,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
他陪着笑说:“沈先生客气了,刘某不过是尽些本分,哪当得起这般厚待。”
话落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试图借酒压下心底的忐忑。
沈文渊放下酒杯,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刘成,缓缓开口:“听闻近日御史台库房存入了一批重要证据?”
刘成心中激动,知道生意来了,便按捺下心中激动,微微点头应道:“回沈先生的话,确有此事。库房之事,向来是我与萧御史一同打理,按规矩行事,不敢有半分懈怠,所以知道这事。”
沈文渊微微点头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有节奏的 “哒哒” 声,仿佛在考量着什么。
片刻后,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银票,随意地放在桌上,推到刘成面前,漫不经心地说:“刘主簿,太尉向来欣赏做事得力之人,这是一点心意。”
刘成的目光落在银票上,瞳孔微微放大,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强忍着伸手去拿的冲动,心中却快速盘算着。
他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:“沈先生,这…… 刘某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,无功不受禄啊。”
沈文渊轻笑一声,身子前倾,压低声音道:“刘主簿,太尉知晓你在御史台多年,办事能力出众。此次若能在那批证据上…… 行些方便,往后太尉定不会亏待你,好处自然源源不断。”
刘成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,皱着眉头说:“沈先生,您有所不知,这证据入库后,萧御史看得极紧,库房钥匙我虽有一把,但要动手脚,实在困难重重,稍有不慎,便是万劫不复啊。”
沈文渊靠回椅背,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寒意:“刘主簿,太尉既有求于你,便自有办法。你只需按吩咐行事,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