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……
却说葛达顺和阿提拉扮作普通商旅,一路晓行夜宿,终于抵达了崖州地界。他们深知此行任务艰巨,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关乎成败。刚进入崖州,便发现此地气氛异常紧张,街道上行人神色匆匆,各个路口都有贼人的岗哨在严密盘查。
两人佯装镇定,牵着驮满货物的马匹,缓缓朝着集市走去。在集市上,他们故意大声谈论着生意上的事情,时不时抱怨路途艰辛、货物不好卖。
周围的百姓偶尔投来几眼,却也并未过多关注。
阿提拉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葛达顺,低声说道:“这里戒备如此森严,看来贼人的势力不容小觑。”
葛达顺微微点头,眼神却在人群中快速扫视着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。
他们在一家小酒馆前停下,将马匹拴好后便走了进去。酒馆里人并不多,只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本地人的汉子在角落里喝酒聊天。
葛达顺和阿提拉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,点了些酒菜。
阿提拉一边喝着酒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几个汉子,只见他们说话时神色慌张,声音压得极低,似乎在谈论着什么要紧的事情。
葛达顺心中一动,故意提高音量说道:“这崖州的生意可真难做,听说最近还不太平,也不知道是咋回事。”
那几个汉子听到这话,顿时都安静了下来,警惕地看向他们。
葛达顺见状,连忙笑着解释道:“几位大哥别误会,我们就是跑生意的,只想多了解些情况,好避开那些麻烦。”
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犹豫了一下,开口说道:“你们两个外地人,还是少打听为好,这崖州如今被一伙贼寇占了大半,到处都在抓人,你们要是不小心冲撞了他们,可就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阿提拉装作害怕的样子,问道:“那这伙贼寇到底是啥来头啊?咋这么厉害?”
汉子又喝了一口酒,说道:“听说为首的是一个奴奴,叫作呼衍烈,武艺不凡;他的军师名叫吴立业,据说本来是流放到崖州的犯人,这个军师据说厉害得很。不知怎么回事,他们竟然把押送犯人的开封差役和几个流放犯人统统拉下水,加入了反叛队伍。听说队伍中还有山贼,另外,他们占领了崖州官府衙署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