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父亲的行为感到痛心疾首;另一方面,她又担心陈初的安危。
她深知,以父亲如今的处境和心态,一旦认定陈初有可能成为他的棋子,就绝不会轻易放过。
而陈初这边,对于宫中这一场父女间的暗潮涌动全然不知,依然继续着自己的日常,查阅典籍资料、参加诗会文会,当然,还有体验生活。
这天,陈初难得没有收到文会诗会得邀约,和小伙伴们一起到书院翻看完资料,觉得天色还早,便想随意逛逛,于是和小伙伴们说明,自己想单独逛逛。
小伙伴们倒也通情达理,并未强行跟随。
毕竟,谁不曾有过不想让熟识的人打扰的时候呢?
离开小伙伴们,陈初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。
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小巷里,沿路三三两两有几个百姓正在卖菜。
陈初看到一位卖菜的老叟面容消瘦,似乎营养不良的样子,不由攀谈道:“老人家,你卖的菜品种如此丰富,按理说,应该衣食无忧啊,怎么看你样子似乎,……”
陈初组织着措辞,说面黄肌瘦人家肯定不爱听,说营养不良人家肯定也不接受,……
正斟酌间,那老叟倒善解人意,接话道:“面有菜色是吧?”
陈初讪讪道:“老人家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那老叟摆摆手,苦笑道:“无妨,事实如此。公子啊,您瞧这京城,表面上繁华热闹,可咱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艰难呐!”
陈初心中一动,轻声问道:“老丈,为何如此说?可是遭遇了什么难处?”
老叟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公子一看就是外地来的。你有所不知,咱这京城有个叫李逸尘的太傅,那可是个无恶不作的主儿。”
陈初听到李逸尘的名字,心中一个激灵,心道,这不是吴建铭那恶霸的舅父吗?
当下,陈初不动声色,问道:“老人家,你们莫非受过这太傅大人的欺负?”
说话时,陈初左右看看,生怕正好被太傅李逸尘的眼线听到,那可就乐子大了。
老叟看出陈初的谨慎和担心,摆摆手,说道:“无妨,这是平民住的地方,达官贵人才不会来呢。”
顿了一顿,那老叟说道:“就说咱这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