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嘴角勾起一抹丑恶的邪笑,喉结贪婪地滚动了几下,阴阳怪气地叫嚷道:“哟,本农啊,你这妹子瞧着倒是伶俐乖巧。既然你还不起钱,那就拿她抵账!这利滚利下来,本息加一块儿,你妹子刚好值这十两银子!”
吴本农听闻这话,如遭五雷轰顶,瞪大了满是血丝的双眼,不顾一切地爬起身,扑到吴建铭身前,双手像钳子似的死死抱住他的腿,声泪俱下地嘶吼:“吴员外,万万不可啊!我妹妹还小,您行行好,放过她吧!我就是砸锅卖铁、卖身为奴,也一定会把钱凑上的。”
吴建铭却仿若铁石心肠,不为所动,抬腿猛地一脚踹在吴本农胸口。
吴本农闷哼一声,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去,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。
吴建铭啐了一口,恶狠狠地扔下狠话:“砸锅卖铁?就凭你这穷鬼,能凑出几个子儿?今儿个你妹子跟我走定了!”
说罢,吴建铭大手一挥,仿若指挥着一群恶狼的狼王,示意爪牙进屋抓人。
爪牙们得了令,满脸狰狞,吆喝着一拥而上,如潮水般朝屋内涌去。
屋内,吴本绮瞧见这阵仗,双眼瞪得滚圆,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,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,绝望地放声大哭起来。
那哭声尖锐又凄厉,划破小院的寂静,好似一只受伤的雏鸟发出的哀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