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,你不觉得心里不安吗?”
张若飞面露痛苦之色,抱拳躬身道:“陛下,臣亦是无奈之举。臣虽为侍卫亲军马军副都指挥使,但如今形势所迫,不得不从新帝之命。”
赵希冷哼一声道:“哼,无奈?你曾是我的心腹,如今却背叛于我。你可还记得当初只忠于朕的誓言?”
张若飞微微低头:“陛下,臣从未忘记。只是如今…… 臣若不从,恐性命难保,且家人也会受牵连。”
赵希怒视着他:“你以为我就不担心家人?赵德山那贼人,为了皇位不择手段,竟将我软禁于此。你若还有一丝良知,就该帮我逃离这牢笼。”
张若飞惊慌失措,连忙摇头:“陛下,万万不可。新帝眼线众多,一旦被发现,臣与陛下皆无生路。且臣也不能再背叛新帝,否则天下人会如何看待臣?臣岂不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?”
赵希仰天大笑,笑声中满是悲凉:“哈哈哈哈,天下人?如今我被囚禁于此,还有谁会在乎天下人如何看?张若飞,你既不愿帮我,那就继续做你的走狗吧,迟早有一天,你会为今日的选择后悔。”
张若飞面色复杂,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轻叹一声,默默退下。
离开景阳宫,叹息一声,摇摇头,张若飞便急速往福宁殿走去,很快通报入殿。
福宁殿内,烛火摇曳,气氛凝重。新皇赵德山高坐于御座之上,神色冷峻,目光深邃。殿下,张若飞恭敬而立,神色略显紧张。
“陛下,臣有要事禀报。” 张若飞微微低头,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不安。
赵德山微微抬眸,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,“何事?张统领速速道来。”
张若飞深吸一口气,道:“陛下,被软禁于景阳宫的老皇帝新作了一首诗。”
赵德山闻言,眉头微微一蹙,说道:“天下哪来两个皇帝,跟你说了多少回了,你喊他太上皇即可。”
张若飞说道:“天下没有这样的喊法,你们可是兄弟关系,又不是父子关系。”
赵德山似乎有些难堪,沉默片刻后,道:“他作了什么诗?念来听听。”
赵希清了清嗓子,壮了壮胆子,缓缓念道:
“孤坐深宫意彷徨,兄弟反目心自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