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烦地插话道:“你面子这么大?范知县为什么借马给你?不会是偷的吧?”
陈初苦着脸道:“军爷,那天范知县来村里考察,草民作了首诗赞美范知县,范知县很高兴,草民当时急需用马,便大着胆子向范知县借马,本没想到真能借到,不曾想范知县高兴之下,真的把马借给草民了,过几天草民就准备把马还给范知县了。这事情村里人都知道,军爷不相信可以随便找人问问。”
那士兵果然不相信陈初的话,就近找了个村民询问,村民验证了陈初的话语,那士兵这才作罢。
那士兵回转来,又问道:“你这马既然是借的,又哪来的驴?”
陈初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答道:“军爷,草民自从借了马,每日里到梁家镇买些粗盐然后制成精盐,再骑马到镇上卖掉,赚些差价,做了几次,就有些余钱了,又自知这马是借的,一旦马匹归还,恐怕再到镇上去就不方便了,是以买了这头毛驴。”
那士兵点点头,有些相信陈初的话了。
士兵们在屋子里随意翻看了一会,果见屋内有好些粗盐,以及已经制好的精盐。除此之外,却再无其它发现。
领头士兵又指着陈初身旁的韩峰问道:“这是你什么人?”
陈初答道:“军爷,这事说来话长。这人是韩峰,他现下住在我家,巡抚大人也知道的。”
一个士兵来到领头那人身旁,低声说道:“指挥使大人,确有此事。那天大人不在,这事卑职知道,是巡抚大人同意的。”
那指挥使便挥挥手,不再为难陈初,准备另去别家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