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快走。”江沁的声音忽然低沉，“他来，是为了融合我与晚卿的意识体，完成他的‘人类意识永生体’构想。”
“他想创造神。”江晚卿握紧了怀表。
“但那不是神，那是毁灭。”
江沁的话语像针一样扎进江晚卿的胸口：“你必须摧毁我。”
“什么？”江晚卿怔住。
“摧毁母体，是终止z-00计划的唯一方式。他想融合我们，如果你不终结我，就会变成他理想中的意识容器。”
“我不能——”江晚卿的声音几乎哽咽，“我……我怎么可能亲手毁掉你？”
“晚卿。”江沁的声音轻柔坚定，“我早就死了。现在说话的，只是一段残存的意识。我不是人，是程序。”
她的眼神却分明还带着人类的温度。
“真正的你，是会选择保护世界的那一个。”
突然，一道沉重的金属声从地下远处传来。
x·r，来了。
他披着破碎机械盔甲，半张脸是人类，半张脸是仿生芯体，眼神冰冷、空洞，却带着狂热的笑意。
“你终于启动了母体意识。晚卿，你已经完成了一切。”
“现在，将她交给我。”
江晚卿转身，面如寒霜。
“我不会让你得逞。”
她将怀表扔向空中，命令：
“切断意识链，销毁z-00母体。”
空间陷入剧烈震动。
“你疯了！”x·r怒吼，“你知道你自己也会毁灭吗？！”
江晚卿闭上眼：“妈妈，谢谢你把真相交给我……但我已经不是你设定的种子，我是我自己。”
“我选择，终结这一切。”
轰——！
银白空间在蓝光中坍塌。
江妍一把拉起江晚卿，冲出爆炸的废墟，而z-00母体的容器，化作尘埃。
x·r的怒吼，消散在毁灭的高温中。
第68章预告：
母体被毁，z计划被迫终止，但x·r并未彻底死亡。他残存的意识正准备启动b计划——在虚拟意识网中永生。江晚卿与江妍逃出废墟后，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