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者，正是——赵墨寒！
她屏住呼吸，迅速后退两步，靠在暗影处。
赵墨寒的身影如鹰般锐利，他扫了一圈四周，忽然转头看向江晚卿藏身之处，冷冷地吐出一句：“你出来吧。”
江晚卿知道此刻躲无可躲，干脆大方走出暗影。
“你就是‘目标’？”他眯起眼，语气听不出情绪。
“我是江妍。”她吐出这句话。
空气仿佛静止。
赵墨寒没有立刻回应，反而举起手臂，做了一个“终止行动”的手势，身后的队员纷纷停住脚步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我想知道——你是谁。”江晚卿盯着他的眼睛，“你不是赵墨寒对吧。”
赵墨寒眸光骤冷，下一秒，他竟主动卸下头盔，露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。
“不，我不是赵墨寒。”他淡淡道，“真正的赵墨寒，在三年前的火灾中就死了。”
江晚卿屏住呼吸。
“我叫林爵，是‘金雀’的第二任持有者，也是清除组前执行官。”
“所以……那晚救出江妍的人，是你？”
“不是。”他摇头，“我到的时候，她已经不见了。”
“那她呢？她是不是还活着？”
赵墨寒——不，林爵——看着她，忽然轻声道：“如果你真是江妍，那她早已死了。”
江晚卿被这句话狠狠击中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真正的江妍，在火灾发生的第二天被人带走，尸体伪造，她被关在‘深层实验室’。”他顿了顿，“你现在的身份，是有人用她的记忆灌输给你，才变成这样。”
“我……是假的？”
“不，你是被利用的人。”林爵走近一步，压低声音，“你拥有江妍的部分记忆，却也藏着属于你自己的线索。”
“你是钥匙。”
“钥匙？”
林爵忽然伸出手，递给她一张芯片。
“这是江妍最后留给我的加密视频，她说，等到真相的那天再给你。”
江晚卿接过芯片，手微微发抖。
真相……终于揭开第一层面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