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江晚卿的手腕,退了一步,似乎还在犹豫是否该信她。
“如果你真的想为姐姐洗清冤屈,”她声音嘶哑,“那你就必须证明给我看。”
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
江若雪掏出一份信封,里面是一张早已泛黄的通行证——那是“西楼医务档案室”的钥匙副本。
“火灾前最后见过姐姐的人,是一位在西楼工作的实习医生,他失踪了三年。但我怀疑,他留下了什么。”
江晚卿接过信封,抬头认真道:“我会去查。只要有一线真相,我不会放过。”
当夜,江晚卿趁着夜色潜入西楼。
楼道昏暗、墙皮脱落,空气中浮着旧药味,楼下的走廊传来细碎的老鼠啃咬声。
她沿着地图找到一扇早已封死的门,伸手掏出江若雪给的钥匙,门锁“咔哒”一声打开。
昏暗的室内,一盏破旧的台灯在一角闪烁。
她拉开抽屉,赫然发现一叠泛黄的病历报告和……一本厚厚的手账本。
翻开第一页,一行娟秀字迹写着:
“今日江妍来访,眼神异常,怀疑其处于被监控状态。”
“她请求我将一份文件藏入密室,说是国家机密,不能泄露。”
江晚卿猛然翻页,后面几页记载着那几天的奇异细节——
江妍来过两次,情绪紧张,怀疑自己被人下药;一次甚至带着未密封的情报袋,说“如果我出事,就交给信得过的人”。
那份情报袋,至今下落不明。
“她……是想自救。”江晚卿喃喃。
她翻到手账最后一页,一张被撕掉的空白纸边缘处,还留着一句残破的话:
“真正的金雀……不是赵……”
后面的字已经无法辨认。
但一个疑问浮上心头:
赵墨寒……真的不是金雀?那真正的金雀是谁?
回到宿舍,江晚卿将手账藏好,脑中思绪翻涌。
她忽然意识到一个细节——
档案里对“金雀”的描述,与赵墨寒高度吻合,但却一直没有任何直接证据。
而“金雀”曾参与过那场火灾的搜救。
也就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