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稍一动作就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。
想到昨晚被人掳至此地,如今落得这般境遇,她已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她……已经被玷污了。
“畜生!到底是谁这么禽兽不如!”她愤怒地挥拳砸向地面,“若我知道是谁,定将他碎尸万段!”
原本她想整理衣物离开,但还未及拉起裤子,旁边突然出现了一对夫妇,同属大队的社员。
男子看到她衣衫不整,立刻被吸引住了目光,眼神直勾勾的;而女子瞥了一眼后,便迅速拽着丈夫离开。
“别看了,再看真会得针眼。”
余青青听到这句话,结合自身处境,感到羞愤交加。
几天前,她还是城里备受宠爱的大户千金,从未为生活发愁或吃苦。
可如今,她却在玉米地里遭此厄运,而施害者身份依旧成谜。
已经身心俱疲的她,还要承受这样的侮辱。
下乡当知青为何会陷入如此境地?
她对着那女子大声喊道:“我不是自愿这样的,你以为我想吗?我是被别人害的,可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。”
那女子冷眼瞥了她一眼,懒得再搭理,拉起自家男人转身离开。
余青青迷迷糊糊地站起来,穿上裤子,上衣因破损无法遮挡,只能用手勉强拽着。
回到沈家后,她见到沈孟安,定要让他为自己主持公道,找出那个害她的人,将那人绳之以法。
她头发散乱,衣服破烂,走在街上引来不少目光。
她看见路边站着的村民,心中疑惑:按理说该上工了,为何大家都站在那里?昨日这时分,路上明明空无一人。
她边走边觉察到旁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。
好不容易回到沈家,却发现家里一片狼藉。
赵盼娣像傻了一样坐在院子中,沈春梅蹲在一旁哭泣。
“娘,这可怎么办?咱们娘俩该怎么活下去?爷爷过世了,爹又被抓走,没了依靠,大宝也不知去向,但愿他永远别回来,免得成累赘。”
赵盼娣神情恍惚,无论沈春梅如何摇晃或劝说,都毫无反应。
余青青不明所以,赶忙询问沈春梅:“春梅,你们家出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