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绝不饶你。你算什么东西,也想跟我们这样的家庭攀扯,滚远点!”
江淮没有回应,只对沈若瑶说了句:“若瑶姐,我先走了。”便转身离开。
“快滚!永远别再来了,也别再纠缠若瑶!”沈父继续咆哮。
“是我要叫他来的,与他无干。”沈若瑶试图解释。
沈父瞪了女儿一眼,又转向江淮吼道:“还不走?”
沈若瑶望着江淮离去的背影,嘴唇微微颤动,想要开口却因父亲在一旁而无法言语。
江淮刚出门口,就能听见沈父在屋里仍在不停地责骂:“好啊,你竟然背着我和副主任的儿子订了亲,还勾搭那个小 。看他那副德行,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。今后离他远些,不然被发现,婚约取消不说,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。”
江淮心头一沉,原来若瑶姐已经订婚,对象竟是副主任的儿子。
他多年的梦想破灭了。
其实,他很早便明白这不过是一场梦。他的出身远不及若瑶姐那般优秀。
当得知高考可能恢复时,他曾重新燃起了希望,但如今,这希望又迅速破灭。
他只能祈祷那位副主任的儿子能善待若瑶姐,希望她未来能幸福安康。
正午的阳光刺眼而炽热,他站在烈日下,却感到彻骨的寒冷。
愤怒与挣扎终究敌不过现实的无奈,泪水悄然滑落,他却无心擦拭。
他的青春与梦想仿佛烈阳下的露珠,渐渐蒸发、消散,直至干涸。
只余下孤寂的背影,在风中摇曳。
许楠楠带着团子和瓜蛋儿来到山坡上放羊。
瓜蛋儿从包里拿出一把炒瓜子递给她,“姐姐,这是我种的向日葵,籽是我自己炒的。”
“哎呀,你会炒瓜子啊,真棒!”
许楠楠接过瓜子,笑着夸奖他。
瓜蛋儿咧嘴笑起来。自从和许楠楠一起放羊后,他不再感到孤单。而且,姐姐的狗也能帮忙照看羊群,让他轻松许多。
最令他欣喜的是,羊群日益健壮,两只母羊还产下了崽子,一只生了三胞胎,另一只更是罕见地生下五胞胎,五只小羊羔都健康成长。
还有两只母羊即将临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