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个守门人。\"
它完全消失了，大厅里只剩下林玄和苏晴，还有那两扇门。
\"永远困在这里……\"苏晴重复着守门人的话，声音有些发抖。
林玄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奇怪的卡片。在这个空间里，卡片发出微弱的光芒，镜像图案比之前更加清晰。他能看到图案中似乎有两个模糊的身影，像是他和苏晴的倒影。
\"也许这不是巧合。\"他把卡片递给苏晴看，\"那个给我卡片的人，可能知道会发生什么。\"
苏晴接过卡片，指尖触碰的瞬间，卡片突然投射出一道光束。光束在空中形成了文字：
\"每一扇门都是真实，每一个选择都有代价。记住，你们不是第一个站在这里的人，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\"
文字消散后，卡片恢复了原状。
\"其他人……\"苏晴若有所思，\"也就是说，有人选择了左边，有人选择了右边。他们现在在哪里？\"
林玄走近左边的门，仔细观察着那些转动的齿轮：\"听这声音，像是一个巨大的机械世界。\"
齿轮的转动声确实很有规律，像是某种精密仪器的心跳。透过门缝的光芒中，他似乎看到了高耸的钢铁建筑和飞驰的机械飞行器。
苏晴则被右边的门吸引：\"这个……感觉像是能听到鲸鱼的歌声。\"
她说得没错。潮水声中确实夹杂着某种悠远的鸣唱，像是来自深海的召唤。水纹门上的图案不断变幻，时而是平静的海面，时而是深不见底的海渊。
\"我们真的要选择吗？\"苏晴转身看着林玄，\"选择之后，我们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？\"
\"我不知道。\"林玄诚实地回答，\"但留在这里显然不是办法。而且……\"
他停顿了一下，看着苏晴的眼睛：\"不知为什么，我有种感觉，这个选择不仅关乎我们自己。\"
\"我也有这种感觉。\"苏晴说，\"就好像……我们的选择会影响到什么重要的东西。\"
他们同时看向两扇门。
左边，齿轮依然在转动，机械的韵律中透着某种坚定和秩序。
右边，水纹依然在流动，海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