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。为什么提议的人是我,而我却什么事都没有。
小狗轻蹭,用自己的办法安慰苦闷的主人。
虹一动不动,直至推门声响起,有人轻手轻脚走入室内,之后是食盒放置到梳妆台上的声音。
“出去。”
虹命令来人,他没有心情见任何人。
“别啊,老大。你睡一天了,该吃点东西。
我知道云叔嘴毒,可他也是担心你。”
“小白!”
虹猛得抬头看向同伴,他不去养伤来这做什么?
狐疑的目光在白玑的手腕间梭巡,“你手腕没事!”
白玑疑惑:“什么?”
“父亲说你手腕断了。”
“啊,云叔这么说也没错。我爹罚我把你书房里所有兵书抄一遍。”
“那……小萧怎么样?”
“被他娘打到下不来床,大家都全须全尾回来了。”
“啊……我就知道!他嘴里没一句话能信。”
知晓同伴们都没事的虹长舒一口气,而后泄气般往后倒去,压住了身后卧着的黄狗。
“你压着奶黄了。”白玑提醒。
“它不舒服自己会跑。外面怎么样?”
他问消息最灵通的朋友。
“家家户户打孩子,”白玑坐在云先前坐的圆凳上,“有个不知道算不算好的消息。我们暂时可以不用走了,云叔一个人解决了所有金人,萧婶婶说的。”
“父亲?!
不可能,他不会武术!我就没见过他拿武器!
不对……当时来救我的只有他一人。
那为什么给我请武术教习?”
虹惊讶挺起身,直直盯着白玑,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问。
能独自解决金人,父亲的实力不消多说,为什么不教自己?
看不上自己的天赋?可每一位教过自己的老师都称赞自己天赋异禀。
不喜欢自己习武?但教习皆是精挑细选,高薪聘请。
“不是拿武器,” 白玑挠了挠头发,思考会才接着说,“是用一种很特殊的黑雾,被雾气包裹的金人就像被分解一样融化了,最后什么都没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