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有……”
“这话我可听不懂,难道女子天生就知道照顾人?”云反驳,“只是世道逼着她们学,旁人定要她们会。
男人女人都是人,哪有什么分别。正是不会,才该去学。
难道孩童光是母亲一人的?
先生以后莫要说这样的话了。
不过,你倒是提醒我一件事,我往后读书得先挑一挑。”
云扫视一圈,带着孩子来此的多是妇人。难怪出了问题,他想,有多少男子亲手养育后代,他们写的育儿书中内容又有多少得过实践,值得相信?
啊,以后读书得先瞧作者。
“云老板真没看出来?他是想把自家侄女介绍给你。
也是好意,毕竟一人养孩子真得累。”
有人打圆场,缓和气氛。
“大可不必,”云坚定拒绝,“这是我一人的责任,怎能推给别人?”
场面一时寂静,大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再轻易开口,只有不懂事的孩童还在玩闹。
这位罗浮来的商人其实人挺好,从不推销货物,也不担心被妨碍生意,赶他们走。反而因为他们也带着儿童,还会教自己些育儿经验,为此准备了长凳,并提供茶水,零嘴。只他有一点不好,不会说话,太过认真。
人们愣了会,接着又若无其事提起其他家长里短的小事,店铺前好像又恢复了最开始的热闹。只不多时,人群就陆陆续续告辞离去。
云与凡人的磨合期持续许久,直至虹七岁生辰宴时,他已经能请来几十桌人。不是他终于学会遵守社交规则,而是大家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,并乐意卖他一个面子。
谁叫这位挥金如土的商人是许多人的雇主与商店的大主顾呢,并且他实在慷慨,从不压价。
也有好心人劝他开源节流,为未来打算,却被一句‘不够再去老爷子那拿就是,祂又用不上。’轻松说破防。
“卜算如此说……东家,你真应该考虑续弦了。少东家有兄弟,往后年迈,也能有子侄依靠。”
白掌柜打出一张牌,思虑良久才开口劝说。少东家的批命都是顶好的,只有‘无嗣’着实令人苦恼。
“乱说什么,卜者胡言如何能作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