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七难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,当即开始对列车组的家长进行批判。
景云可不会放过这个煽风点火的好机会,立刻给瓦尔特站台:“此言差矣,小三月没听说过面由心生吗?我看那罗刹长得就不像个安分的。”
三月七吐槽:“你到底从哪看出来的啊?”
“抱歉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瓦尔特思索了半天,想不出合理的解释,只能实话实说,“嗯,很难解释,只能说‘直觉’告诉我:这位罗刹先生很可能有问题……”
看到大家脸上的无语,他连忙补充:“对不起,这只是我的臆测罢了。”
作为地衡司的执事官,大毫很懂人情世故。赶紧顺着瓦尔特的话说下去:“没关系,‘直觉’也是地衡司查案的重要伙伴。直觉上认为一个人有问题,我也有过很多次,结果往往是对的。所以我愿意相信您。”
“您说长着他这张脸的一定是坏人,没问题,我可以接受。但……”说起这个,大毫为难的看了景云一眼,“我毕竟是个执事官,总不能拿这种理由去叨扰当事人……”
他已经看出,天纵将军有意偏袒几位贵客,但地衡司也有自己的规矩……
谁知净砚接过话茬,认真道:“如果因为投诉被司部清退,履历上会留下污点,往后几百年就很难在东山再起。”
“对,就是这个道理……”大毫下意识同意,“不是!你说什么呢!”
他压低声音提醒,这下在天纵将军心里,自己成什么人了!
“没事,我理解,”景云也是在地衡司体制内呆过的,这些规矩祂清楚,“我当年就是因为被龙师投诉没法继续呆在总务府的。”
“将军能理解真是太好了……您当过执事?!”
意识到自己失言,大毫赶紧闭嘴。
他真是太震惊了,云骑军中退下来加入地衡司的常见,地衡司里跑去入伍的可不多。毕竟一开始就入地衡司的人,大多数就图个安稳,又怎么会加入云骑。将军他,当年是被逼到什么地步……
“家中世代效力于地衡司,我和景元都加入云骑才反常吧?”
景云不理解大毫怎么不知道这段往事,毕竟当年祂也是在长乐天公廨里上过班的,虽然过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