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迁风说的可是梦卜?那家伙梦中能见过去或未来之事,罗浮太卜还曾邀请他去太卜司。谁曾想,他婉拒太卜好意,说什么‘梦卜既不知时辰,又不知方位;既推不出因,又算不出果,不过是场梦,写成话本子图一乐也就罢了。’”
“这事应星同老朽说过,能看地这么通透,也算是个妙人。今日之事,老朽与迁风会上报元帅。景云虽得帝弓赐福,但到底有些孩子心性,往后怕是要辛苦二位了。”
白珩与镜流连说不敢当,二人又与将军们商量了些军务便起身告辞。
“没想到啊,帝弓亲临。”怀炎抚须轻叹。
“谁又敢想呢?帝弓义子,暂托仙舟,怕是那些老家伙除非如你我这般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。”
“事实如此……”
……
“将军。”
跟在镜流身后进来的俩个小不点穿着一样的云骑制服,连招呼都一样。
坐在上首的怀炎像个慈祥的爷爷一样让俩人坐到身边来,“景云可知,今日叫你们来是为何事啊?”
“想是将军想问云如何得遇帝弓。”
“此为其一,其二是说说元帅的安排。”
“元帅的安排?”
“是啊,帝弓大人既将你
托付联盟照顾,元帅总要做番安排。往后你便搬去罗浮将军府,放心,腾骁安排景元陪你。”
“将军,我不会也要和哥哥一起训练吧?”
“不会,你和景元不一样。”
“?”
“到时,腾骁自会安排。你和帝弓大人的事景元已经告诉我了,我和迁风也已将此事上报元帅,你无需担心什么。”
“将军,你是仙舟最长寿的人,我有问题想向你求教:帝弓大人希望我做什么吗?”
“好问题,老朽也不知道。”怀炎摸着景云的脑袋哈哈大笑,“孩子,星神的行为凡人难以理解,你也不需要有太大的负担。和景元去找白珩吧,镜流还有事要与老朽商议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
离开营帐的俩人坐在校场旁边看士兵操练,白珩在里面指导箭术。
“你有没有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视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