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在地衡司任职。兄弟俩的长相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只是景云是幼子,更娇惯些。”白珩回答。
“瞧我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。诸位,请。”
“将军,请。”
景元是剑首的徒弟,帐篷便在镜流的旁边。如今帐中只兄弟二人,没了旁人在侧,景元的嘴就关不住了,“我刚刚表现怎么样?没在司命大人面前丢脸吧?”
“没我丢脸,大庭广众下穿睡衣。”景云翻找着景元的行李,“你带的衣服怎么都一个样?”
“我是出征不是出游,别翻了,阿云。哪件不比睡衣好?”
“表现很差,大喊大叫。”
“我认真的。”
“说的是你们第一次见面。”
“我之前见过司命?!”
“再大点声,让整个军营都听见。你猜咱爹想让我们认义父的是谁?”
“我那是为了救你!不对,他是帝弓!所以祂才说…不是,真答应了?”
“恭喜,你也多了个爹。”
“认的你,又不是我。”
“这话奇了,我娘不是你娘?你爹不是我爹?我义父也就是你义父。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
“你不认就算了,待会我告诉帝弓大人去。”
“别,阿云,好弟弟,我乱说的…”
帐外的人听了一会,发现都是兄弟打闹,便留下一人继续看着,自己先去复命。
(人走了。)景元沾水在桌上写。
(还有一个。)景云在下面回。
(说实话,到底怎么回事?)
(梦卜有问题。)
(?)
(事情很复杂,这是前提和基础。)
(呵-)
(详细情况回罗浮在说,先对口供。)
将军帐中,迁风摆手让汇报完的下属退下,白珩已经笑得趴在桌上。“景元能说会道的,却总被景云压一头。哈哈哈,这俩兄弟绊嘴总这么有趣。”
“徒儿年幼,让将军见笑了。”
“这是人家兄弟感情好。说起来,景元年岁尚小却屡立奇功,自是不可限量。我似曾听闻,他弟弟亦有异于常人之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