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违背道义，不伤天害理，你都必须无条件地满足我！”
“这三个条件，你想好了吗？” 苏绵绵看着楚玄清，眼神冰冷，不带一丝温度。
楚玄清怔怔地看着她。
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和失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小脸。
看着她那双因为强忍着泪水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。
看着她那因为决绝而显得有些陌生的神情……
他只觉得自己的心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撕裂开来！
痛得他几乎要窒息！
交易？她居然要跟他谈交易？
她居然要用这种方式，来彻底斩断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这点温情和羁绊？
她就这么……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吗？
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和绝望，如同最恶毒的诅咒，瞬间将楚玄清吞噬！
他害怕了！他真的害怕了！
他害怕如果自己不答应，她就会真的像她说的那样，与他彻底划清界限！
从此以后，形同陌路！
他更害怕！如果自己答应了，那他们之间……就真的只剩下赤裸裸的利益交换了吗？
不！他不要！他绝对不要！
“绵绵！” 楚玄清猛地上前一步，再次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力道之大，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！
他那双总是深邃难辨的眼眸，此刻却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恐慌而变得猩红一片！
声音也嘶哑得不成样子！
“我答应你！我什么都答应你！”
“只要你别离开我！只要你别说我们之间只剩下交易！求你……”
他堂堂国师！权倾朝野！杀伐果断！
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人？
但此刻！
为了留住眼前这个小女人！为了不让她从自己的生命中彻底消失！
他什么骄傲！什么尊严！什么理智！全都不要了！
他只知道！他不能失去她！绝对不能！
苏绵绵看着楚玄清这副几乎是崩溃和绝望的模样，听着他那带着乞求和卑微的话语……
心中那早已决堤的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