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？”
楚玄清：“……” 他选择继续低头看公文，似乎已经放弃了和她进行正常沟通。
苏绵绵也不管他看不看，自顾自地伸出两只手，在面前胡乱比划了一下，然后猛地一拍手：“噔噔噔噔！嗯，我变完了！”
楚玄清：“……”
苏绵绵期待地眨着眼睛：“怎么样怎么样？是不是觉得我变得更好看了？” 这是她以前看到的段子，据说很考验对方的求生欲。
这一次，楚玄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。他抬起头，用一种极其平静、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的眼神，定定地看着苏绵绵，缓缓开口：“你今日，似乎很闲？”
那语气，平淡无波，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，仿佛在说：如果你闲得没事干，我不介意给你找点事做，比如抄写一百遍经书之类的。
【叮！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：无奈\/想把这个无聊的女人丢出去，生命时数+10！】
还、还是没脸红！积分也少得可怜！
苏绵绵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！崩溃了！
这些来自现代的梗，大佬他根本就t不到啊！文化差异太大了！这简直是对牛弹琴！鸡同鸭讲！
她不信邪！她还有最后的杀手锏！那个在现代网络上流传甚广、据说能尬死人不偿命的终极土味情话！
她深吸一口气，再次凑近楚玄清，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问道：“夫君，那你猜猜，我是什么星座的？”
楚玄清：“……” 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了，直接将手中的公文翻到了下一页，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。
苏绵绵也不在意，自顾自地揭晓答案，声音还故意拔高了几分，带着点小得意：“猜不到吧？告诉你哦！我是为你量身定做的！”
说完，她还极其努力地对着楚玄清那张冷峻的侧脸，抛了个自认为风情万种、实则可能有点扭曲的媚眼。
这一次，楚玄清终于有了点更明显的反应。
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他缓缓地抬起头，转过脸，看向苏绵绵。
他的眼神极其复杂。
那是一种混合了极度无语、深深的困惑、以及一丝丝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般的怜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