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曜成帝正皱眉思索,提到这三万战俘,他仿佛找到了由头。
顿时展眉,
“谁说他不行?那可是三万战俘!景王都不如他!不愧是朕的儿子。”
“是臣失言,臣不该妄议军政。”
“钱海宏,你真是掉钱眼里了,为了让琰王替你赚钱,什么话都敢说了!”
钱海宏不再说话,低头认错。
曜成帝来回踱了几步。
他细细分析。
比起那些心怀鬼胎的朝臣,这钱海宏倒是坦荡。
说到底,他怎么算计,也是为户部尽职尽责。
倒也合情合理。
曜成帝想起了当初让桓阅之出征西疆的初衷。
如今自己倒怀疑起他来。
这才察觉,自己已经受了那些言论的影响。
看来,有人想挑拨离间。
好从中获利。
最近,废太子一党又悄悄活跃起来。
樊家也没有消停。
琰王还远在西疆,他们就想泼脏水了。
琰王不可回京!
曜成帝下定了决心。
“钱尚书,朕念在你一心为国,今日之事不与你计较。但是,琰王暂时不能回京。”
他马上下旨,命桓阅之西疆坚守西疆,与西部各国达成联盟。
还让钱海宏挑选了一队户部的官员。
送去西疆助琰王开拓西部。
并且下令不许再妄议琰王。
朝中诸臣哗然。
原以为皇帝会因疑心收回兵权,怎知竟还放权鼓励。
一时间,朝堂更加风起云涌。
曜成帝已有警觉,更加无暇顾及西疆。
桓阅之收到钱海宏的密报,笑着将之于蜡烛点燃焚烬。
“看来,此局已解。今后可放心在西部一展拳脚。”
岩风和拓跋翊舒心躺下,正商讨去哪里喝酒庆祝。
唯有谷敬仍然愁眉不展。
他归顺琰王之后,一直参与他们的密会。
从不瞒他任何事情。
从前在西邦,他只是西邦王的傀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