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,还是要演戏。
“李方薄,矿头说你不但不救人,毁尸灭迹,掩埋矿洞,还修改矿区名册,将那些失踪的矿民的名字除去?”
“陛下……” 李方薄哆嗦着狡辩。
“那都是污蔑!臣当时太惶恐了,确实未能及时将矿难之事上报,臣已知罪。”
曜成帝冷冷地看着李方薄,又瞪了太子一眼,更厌恶了。
东宫一脉见状,趁势把李方薄的罪名坐实。
“陛下,李方薄理当为此事负责,请陛下治罪。”
曜成帝沉默了许久,眼里都是狠劲,显然他并不愿就此轻饶太子。
可东宫如此威胁他,暂且也不能拿太子怎么办。
他缓缓叹了口气,语气冷淡:
“李方薄革职查办,交刑部彻查。太子用人失察,罚俸半年,禁足三个月。”
太子终于如释重负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高声道:“谢陛下宽恕!”
李方薄脸色惨白,却不敢多言,只能瘫跪在地,任由内侍将他拖走。
果然如沈荔所言,李方薄做了替罪羊。
桓阅之看了一眼景王,他一脸愤恨不平。
樊家人马上发难。
“陛下,此事是否过于潦草?太子竟然只是罚俸禁足?那可是三十多条人命啊!”
曜成帝听了,更加不耐烦了。
你以为朕不想收拾他吗?
朕恨不得将这两母子扫地出门!
可是朕做不到啊!
“陛下,太子在乌勒那么久,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!奏疏上盖的都是他的章!请陛下明查!”
曜成帝如果手上有剑,真想刺死这些大臣。
别再给太子找麻烦了!
不然他还要帮太子收拾残局,还不知道要怎么找借口。
现在就是最好的结局,让李方薄这个替死鬼认了罪。
此事就过去了。
“陛下!”
“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是想让朕废了太子吗?”
曜成帝说了最后一句狠话,怒气冲冲拂袖而去。
留下一众大臣继续争吵。
桓阅之又看了一眼景王,他眼神阴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