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圆场:“马奶酒是乌勒的特色,与大曜的酒各有不同风味。太子殿下可尝一尝看……”
太子猛地将酒杯砸在案几上,酒水溅了一桌。
他站起身,指着张正厉声道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敢教本宫做事?”
张正缓缓起身鞠躬,语气依旧平静:“殿下,臣不敢……”
乌勒王脸上的笑容一僵,殿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。
就在这时,坐在对面的桓阅之走过来,给太子重新倒了一杯酒。
“太子殿下,乌勒王盛情招待,我们大曜理应敬他一杯。”
太子冷笑一声:“怎么,老三如今在乌勒混得风生水起,连本宫都敢教训了?”
桓阅之只是笑笑。
“太子言重了,这是乌勒礼节,臣弟只是提醒您。”
张正也在一旁小声提醒,“太子请敬酒,否则就是对王上不敬……”
太子闻言,怒火更盛,对着张正抬手便是一记耳光。
张正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红印。
殿内一片寂静。
乌勒王眯起眼睛,未发一言。
桓阅之见状,又小声劝道:“太子殿下,这里是乌勒,此举不妥。”
那樊意龄在来的路上已经喝了不少酒,已经半醉。
他大放厥词:“大曜太子教训自家奴才,又不是教训乌勒的奴才,有何不妥?”
然后转身对侍卫喝道:“来人!把这不知尊卑的东西拖出去,杖责三十!”
侍卫们面面相觑,看看太子,看看王爷,没人敢动。
“怎么?太子都叫不动你们了?现在太子还要看桓阅之的脸色吗?”
樊意龄故意刺激太子。
太子果然被激怒了。
“来人!把张正拖到雪地里行刑!”
几名礼部官员跪地恳求:“还请殿下高抬贵手!夜已深,外面天气严寒,会冻坏人的!”
太子冷冷扫了他们一眼:“你们这些奴才也敢逆本宫的意?”
其中一名官员忍不住低声嘟囔:“王爷都说不妥了,殿下何必如此……”
话音未落,太子猛地转身,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,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