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外祖父家鲜有来往。
此事外祖父实在是走投无路,因为缪家并无一官半职,他只能求助于我。
儿臣也是为难,虽然外祖父身体衰弱,但儿臣也不能徇私,直接去官府要求放人。”
桓阅之眼泪汪汪,接着说。
“只是听外祖父说了,确有隐情。
外祖父一家做生意一直很老实本分,才可以做到京城第一丝绸大户,断不会在这点事情上弄虚作假。
何况这是给西域贵宾的衣服,更是不收钱也要做好,所以这当中也许有些误会。”
樊意龄开始冒冷汗,他知道自己怎么冤枉了缪家。
皇帝看了呈上来的证物,呵斥樊意龄。
“你来说说,这是何解,为何把缪家的人关起来?”
樊意龄还想辩解,黛贵人连忙走出来,下跪哀求。
“陛下,都是臣妾教导不严,想我大哥只有这一个儿子,家里娇纵,惯坏了他。
都是臣妾的不是。这孩子打小没了爹,实在可怜。
有什么罪,臣妾代他受了。“
皇后瞄了一眼曜成帝,心里暗骂。
又把这个死人搬出来,每次犯错都是用这个死人来博取同情。
曜成帝果然买账,叹了口气。
”罢了,樊将军为救朕战死沙场,的确没有机会教导自己的孩子。”
这个樊将军救皇上简直就是一个免死金牌,每次都让樊家逃过一劫。
“但是你实在顽劣,抄家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?”
曜成帝话语严厉。
没有一个人能猜出他的心思。
皇帝吩咐他的亲信:
“你去查清楚这两件事,缪家和李家到底怎么回事。
还有那些富户到底有没有冤情,每一户都要查清楚,该放人的放人。”
“至于你,官贬职,禁足三个月。”
曜成帝指着樊意龄。
他还想辩驳,被黛贵人死死拉住,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话。
“陛下,臣妾自知罪大恶极,愿斋戒三月,罚俸一年,抄写经文为皇上百姓祈福。”
黛贵人在皇帝开口前,抢先领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