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他的把柄。”
桓阅之恍然大悟，
“我之前一直苦于如何找出真相，沈卿，你真的太聪明了。”
沈荔在白板上写下樊意龄三个字，
“现在你把这个人可能的bug都列出来。”
“bug是什么？”
“bug就是……可能让他坠入深渊的事情，可以威胁他的把柄。”
桓阅之早就让人调查了，樊意龄欺行霸市，无恶不作，劣迹斑斑。
沈荔看着他写的，摇摇头。
“这些对皇帝来说，都不是个事。要找出那种触了皇帝逆鳞的事情。比如，篡位，功高盖主……”
桓阅之忽然想到一件事，那日去京郊一处茶楼，席间无意间听到隔壁桌的几名商贾低声议论。
“听说了吗？李老被樊府的人抓走了，连家中财产都被查封。”
“李老？你是说那个曾在先帝面前颇有威望的李大人？”
“可不是嘛，听说他家里积蓄不少，樊意龄准备查封抄家呢。”
“他有什么权利查封？他又不是御史台的官员。“
“谁敢说呢？谁不知道樊家现在圣眷正浓，咱老百姓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李老现在什么背景？和皇帝关系如何？”
沈荔追问。
“李老虽已退多年，但在我父皇登基时，是站在我父亲那边的派系，所以我父皇对他很是敬重。
但是在明面上他是一个归隐的老官员而已。
樊意龄年轻，不知此事不足为奇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此人对皇帝算是重要的？”
“对的，如果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，父皇还是需要去请教他的。他在旧臣颇有威望。”
“那就对了，这个人就是突破口。并且樊意龄也太嚣张了，直接说抄家，他有什么资格？”
“你是想让我以此为借口去参他？
虽然他犯了错，但是父皇未必会严惩，最多释放李老，斥责他一番就算了。
而我如果因此暴露了，我现在就惹上他了，以我现在的实力，根本不能一直抗衡。”
沈荔摇头，
“现在当然还不够，他不是高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