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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点头,又追问道:“那……第二个信条呢?”
鸣人的眼中浮现一丝肃杀之意,轻描淡写地吐出:
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人若犯我——”
“我必杀之!”
羽衣闻言,眼神微微一动。
他似乎明白了许多过去不曾理解的选择——云隐村的崩毁,岩隐的崩塌,那些曾经在历史中扮演“敌对”角色的势力,如今大多已化为灰烬。
他沉吟片刻,终于低声开口:
“父亲……我明白您的立场。但,我还是想说,您……有些过了。”
鸣人眯起眼睛:“哪方面?”
羽衣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:
“云隐村和岩隐村,有很多人是无辜的。即使村子曾对您出手,也没必要将那些手无寸铁的人一并毁灭吧?”
闻言,鸣人冷笑一声,眼中带着嘲讽的讥讽。
“哼。搞笑。”
“假如说有个村子,村民跟着村长爬上了雪山。
他们站在山顶后,村长突然大声宣告主权。
结果因为村长的声音引发了雪崩,整座山都塌了,所有人被埋葬。”
他顿了顿,盯着羽衣:“你说,村民的死是雪山的错?是村长的错?还是那些被埋的人活该?”
羽衣一怔,无言以对。
毕竟错的人很明显,就是村长错了。
上山就上山吧,你非得得瑟,喊个鸡毛,导致所有人都死了。
他也明白,鸣人想说,他之所以灭村,是因为两个村子的影跟这个比喻中的村长一样,都是因为村长的作死,所以村民才死光。
言外之意,雪山无过、村民无辜,错的都是村长的错误决断。
但是……
“我们不是雪山。”
羽衣缓缓摇头,语气平静却坚定,“我们有情感,我们有理智。我们……可以选择原谅。”
“原谅?”鸣人嗤笑一声。
“你都活了千年了,见了多少背叛和欺骗,还没醒悟?”
羽衣沉默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微光:
“父亲,您不知道。妙木山的蛤蟆丸……它能预知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