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代目是不会错的。”
哪怕面对着佐助和鸣人毫不掩饰的怒意，鼬仍然那般冷静，那般坚决。
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动摇，哪怕刚才被鸣人用银轮转生爆击碎了须佐能乎的头部、哪怕幻术被反弹、哪怕早已身负重伤——他依旧保持着内心最深处的执念。
“我承认，团藏的问题确实存在，他确实做了很多越权的事情……
但我从未怀疑过，这是火影的安排，是三代目在忍痛取舍后的抉择。为了村子，牺牲宇智波，是——必须的。”
听到鼬的话，鸣人傻眼了。
他哪怕怀疑团藏，却依旧是坚定不移的相信猿飞日斩。
这特么是猿飞日斩的信徒吧？
“你他妈是疯了吧？”
鸣人一步踏前，双目中那摄人心魂的转生眼如深海翻涌，带着几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他的声音冷如寒霜：“你还在替他开脱？那你告诉我——止水的意志，是让你灭族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就算是三代目想要说服宇智波一族和平共处，结果你亲手毁了他的希望，你还在这儿说什么‘火影安排’？
是他让你一刀刀宰了自己的族人？你知道吗，你所谓的忠诚，就是对火影最大的背叛！”
“你——你不懂……”鼬嘴唇颤了颤，但话音未落，一道声音忽然插了进来。
“鸣人，够了。”佐助走上前来，神色冰冷如夜。
“我已经听够了这些鬼话，什么牺牲、什么安排……都无所谓。”
鼬的眼皮轻颤，但他没有为自己辩解。
“鼬，我早就该杀了你。”
佐助盯着哥哥的脸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不过我不会杀你，我要你睁着这双空洞的眼，看着我一步一步……
亲手把那个老不死的团藏、还有五代目火影干掉！我要毁了木叶！杀了所有木叶村的人！”
“佐助，不行——”鼬瞬间想要冲上去阻止，哪怕没有瞳术，他依旧试图抓住佐助的肩膀。
但鸣人却没有动。
他只是站在一旁，冷眼旁观，没有一点阻止的打算。
正是这一点，让鼬感到了深深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