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才哪到哪啊,下次我们玩十个小时~”
俗话说: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似虎……
在李键波看来未必:这二十三的张婉夕真特码的是如狼似虎!
“还十个小时?我看你是想弑夫!”
“哈哈哈,怎么会,我可不想当寡妇。”
“那你还把我往死里整?”
张婉夕歪着头,红唇勾起一抹坏笑,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:
“往死里整?刚刚是哪个小坏蛋抓着我腰不放的,都给我掐红了——”
李键波瞬间涨红了脸, 结结巴巴地反驳:
“胡、胡说! 我那是那是疼的! ”
“哦?疼的直哼哼,还叫‘张姐再用力点’?”
“你!”李键波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,闷声哀嚎道:“我不活了!啊!”
“哈哈哈,好了,”张婉夕笑得花枝乱颤,伸手去拽他的被子,“我不说了,来,给你擦擦汗,别蒙着了!”
李键波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:
“确定……只是擦汗?不会擦别的?”
张婉夕眯起眼睛,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:“那你想让张姐擦哪?嗯?哪里都可以的哟~”
李键波立刻死死拽住被子,眼神警惕得就像一只野猫看着要绑架自己的人类:
“我警告你啊,再乱来我就喊了!”
“喊啊~”张婉夕笑得妩媚,“让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知道,他们的病人刚做完手术就忍不住跟自己老婆——”
“张婉夕!!”
李键波羞愤地一把捂住她的嘴,结果牵动了伤口,疼得“嘶”了一声。
张婉夕趁机在他掌心亲了一下,趁他缩手的瞬间,忽然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。
“喂! 你干嘛!”
李键波还没反应过来, 就感觉温软的身体贴了上来,紧接着,张婉夕那温软的呼吸就喷在了他耳畔:
“别动,我就抱抱。”
“骗鬼呢! 你手往哪摸——唔!”
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树叶架上的吊瓶摇摇晃晃。
走廊上,值班的护士红着脸快步走过,将“请勿打扰”的牌子默默挂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