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,李键波缓慢地揉搓着手腕红痕。
张婉夕慵懒的嗓音穿透水雾:“洗快点!等不及了”
李键波手搭顿在锁骨处,轻抚着昨晚张婉夕的咬痕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声音干涩,挤出的沐浴露在掌心揉出苍凉的泡沫。
雾气氤氲的镜面映出他泛红的眼角,花洒的水流突然变得滚烫,烫得他浑身发抖。
很快,他走出浴室,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。
张婉夕将她的领带朝地上扔去,“自己把眼睛蒙上。”
那条领带落在地毯上,像条吐信的蛇。
靠!这女人非要玩这么禁欲吗?一定要自己把眼睛蒙上吗?
“动作快点!蒙上了再把浴袍脱了!”张婉夕命令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
李键波缓缓上前,拿起那条领带,玫瑰花香从领带上散发出来。
张婉夕拿起手机,熟练地点开相册。
李键波已经猜到这牛头人下一句要说什么了,肯定是:
“你也不想你的洛晴姐看到这些照片吧”
他低下头,用领带将眼睛缓缓蒙住。
玫瑰香水味愈发浓烈,还带着一点烟味。
这女人是抽了多少啊?烟味还散不掉。
跪坐在羊毛地毯上,将浴袍褪下。
看着一丝不挂的李键波,张婉夕像是一只饿了三天的狼盯着眼前待宰的小羊,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。
捏住他的下巴,又拍了一张照片。
领带蒙住眼睛让他失去平衡,突然的触碰更是让他心头一紧。
“抖什么”张婉夕说。
不一会,他听见冰块的脆响,接着是锁骨处刺骨的凉……张婉夕的唇追着融化的冰水一路向下,在腰窝处突然狠狠一咬。
“唔!”李键波疼得弓起身,却被她按着肩膀压回去。
“别动!”她将冰块吐在他胸口,冰块缓缓滑落。
“冷吗?”张婉夕的声音带着笑意,指尖突然掐住他的腰。
李键波咬紧牙关没出声,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骗不了人——他的皮肤已经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