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包装盒,像见鬼一样盯着封面上和龙威站在一起的江尘。
“没错,就是他!”
“他就是我那天在卢浮宫看到的那个港岛警察!”
阿海愣了两秒,脱口而出:“我靠!”
不等坐在后排的阿占发问,他已经拿出大哥大,按照红豆记下的号码拨了过去。
电话一接通,阿海脸上顿时像变了个人似的,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
“江警官,有空一起喝个下午茶吗?”
熟悉阿海的红豆和阿占都清楚,阿海只有在极度痛恨对方时,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电话那头,江尘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。
“今天?不好意思,下午我正好没空。”
阿海握着大哥大,气得牙痒痒。
他不信江尘听不出自己的声音。
但眼下画在江尘手里,他只能耐着性子周旋。
“江警官,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呢?”
“那得看你找我什么事了。
你既然知道我的电话,你干爹肯定告诉过我来法国干什么。”
“画已经被你拿走了,你还想怎样?”
“纠正一下,画是被你取走了,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刚接到法国警方的通报,巴黎南郊公路上有一幅名画在运送过程中被盗。
根据押运人员的描述,两个窃贼一个穿红色灯草绒夹克,一个穿黑色皮衣。”
阿海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色灯草绒夹克,又瞥了一眼阿占的黑皮衣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
跳车时被看到就算了,更麻烦的是现在所有人都认定是他们偷了那幅画,不仅是警察,还有委托他们偷画的幕后买家,以及远在港岛的干爹曾雄。
最关键的是,他们还没法辩解。
“姓江的,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这里是法国,我能怎样?当然是静观其变,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准备看戏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别你我了,先想办法逃脱警方的追捕再说吧。”
与此同时,出价50万美元让阿海三人去偷《珍夏梦布丹》的安德森,也从警方内部的线人那里得知,阿海三人已经得手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