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不像现在这样,不是做非法生意就是忙着洗白。
大家因为义气聚在一起,想干一番大事业。
我最威风的时候,西贡码头附近两条街都是我罩的,手下有上千个小弟……”
张朗听得入神,李云飞却突然不说了,埋头吃面。
张朗催促道:“飞哥,继续说。”
李云飞叹了口气:“说什么?落地的凤凰不如鸡。
现在混社团还有什么前途?人人都想在回归前捞一笔就跑路。
所以我跟你说,能不出来混就别出来混,不然迟早要还的。”
张朗笑着说:“行,那我跟着飞哥你金盆洗手,一起做别的。”
李云飞摆摆手:“你小子别因为收留了我,给了我一顿饭就想赖上我。
想当我小弟,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飞哥,我这可是欠你一顿饭的情分。
当年赵匡胤穷得连饭钱都付不起,感叹一文钱难倒英雄汉,店家听了直接免了他的账,后来他当了皇帝,还封那店家做了大官。
我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,以后你带着我一起发财就行。”
“你小子懂得还挺多。
行,等这事完了,我就送你一份富贵。”
“谢了,飞哥。”
吃完面,张朗去洗碗。
李云飞拿着一条金项链,打开心形吊坠,盯着里面一张女人和小女孩的照片发愣。
张朗甩着手上的水走过来,看到这情景,好奇地凑上去问:“飞哥,这是你老婆和孩子?”
李云飞猛地合上吊坠,皱眉道:“不关你的事,别多问。”
张朗耸了耸肩,告诉李云飞客房有床,困了就自己去睡。
李云飞看着张朗进了卧室,这才回客房休息。
夜里李云飞一直保持警惕,没敢睡得太沉。
天刚蒙蒙亮,他就把睡得死沉的张朗叫起来,两人一起出门,打车去了家舞狮会馆,说是要找社团的一位老人帮忙。
刚舞完狮的健叔擦了擦脸,把毛巾递给徒弟,领着李云飞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:“阿飞,你怎么惹上这么大麻烦?”
李云飞左右看了看,凑近健叔低声道:“健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