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听一下就行了。”
话音刚落,里面就传来“嘭”
的一声闷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。
陈家驹瞪大了眼睛,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梁建波。
江尘真的动手了?紧接着传来的惨叫证实了他的猜测。
再看梁建波和曹米高,两人表现得异常淡定,显然对这一幕习以为常。
这就是江尘的审问方式。
听着里面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,陈家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有些不安地问道:“江sir以前都是这么审犯人的?真的不会出问题吗?”
梁建波从口袋里摸出烟,递给陈家驹,见他摇头,自己点燃了一支,吸了一口后说道:“别担心,江sir下手有分寸。
有一次政治部的一个高级警司来我们这儿摆架子,结果被江sir教训了一顿。
那家伙回去告状,拿到验伤报告后,自己都傻眼了,因为一点儿伤都没有。”
陈家驹以前听说过这事,还以为是个玩笑,没想到居然是真的。
“每次我们抓到那些嘴硬的家伙,都是江sir先动手打一顿,然后我再去录口供。
反正到现在,我还没见过谁能扛得住江sir的打。”
梁建波说得轻描淡写。
陈家驹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过了十多分钟,里面的惨叫声依然没有停下。
陈家驹忍不住问梁建波:“这还要多久?”
梁建波耸耸肩:“看江sir心情吧。”
陈家驹再度无语。
五分钟后,审讯室的门开了。
江尘走出来,示意梁建波进去录口供。
曹米高立刻凑过来问道:“江sir,那家伙招了吗?”
江尘点点头:“丧辉最近卖炸药给三个人。
一个是叫阿胜的渔夫,说是用来炸鱼。
他是丧辉的老顾客,交易好几年了,每次买的量都不大,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。”
陈家驹迫不及待地问:“那另外两个呢?”
江尘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怎么,雷蒙又打电话催你了?”
陈家驹无奈地耸耸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