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挤两滴眼泪出来,说不定还能骗到手下人的忠心。”
这番话彻底激怒了雷蒙,他再次拽住江尘的衣领,把人推到一旁。
西区重案组的警员也没想到江尘一枪就把人打死了,自知理亏的他们没有上来阻拦的意思。
“你这个冷血的混蛋!他是冤枉的,你知不知道?”
“那你去投诉我好了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敢!”
“放心,你不会的。”
雷蒙脸上露出一丝疑惑,因为他注意到江尘的表情太过平静了,平静得不像是一个警察刚刚做了那种事应该有的反应。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别问那么多,我只问你,想不想帮陈家驹洗清罪名?”
“人都被你处理了,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”
“如果你是朱涛,知道陈家驹死了,你会怎么做?”
雷蒙咬着牙回答:“我会觉得可惜,为什么死的不是你!”
“所以,只要警方把陈家驹的死讯公布出去,朱涛肯定会立刻公布文建仁死亡的真相,这样一来,陈家驹的罪名不就洗清了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
雷蒙还没完全想明白其中的逻辑,江尘已经一把推开他,整理了一下衣服,冷冷地扫了一眼周围还在发愣的手下。
“看什么看?疑犯已经被击毙,收工了!”
北区重案组的人见江尘杀了人还想走,立刻冲上来想要阻拦,却被雷蒙厉声喝止。
“让他们走!”
“雷sir……”
“怎么,你们都想造反是吗?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?”
骠叔抱着已经没了呼吸和脉搏的陈家驹,捂着脸痛哭。
虽然不知道雷蒙和江尘说了什么,但陈家驹的死是无可争辩的事实。
雷蒙的反应,让一众手下都感到心寒。
当然,感到心寒的不只是北区重案组的警员,跟随江尘来抓人的西区重案组的人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开车上路后,梁建波忍不住问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江尘,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,江尘会怎么做。
后排的曹米高和杨丽青都竖起耳朵,显然他